袁舒洗澡也沒有洗,就和紅波去茶座喝酒去了。 沒想到,在茶座,有三個體育系的男生,也在這里喝酒?吹郊t波帶來一個漂亮的女生,大家的情緒很快就活躍起來。 “紅波,終于追到手啦?不錯嘛!标惔箢^說。 紅波好不得意,看到大頭發(fā)話,馬上向他敬酒。這陳大頭是體育系的一條大蟲,練過武術,身材高大威猛,在體育系說一不二,而且很霸道,又喜歡貪小便宜。同學出去吃飯喝酒,他從來不會主動掏錢的,總是吃霸王飯。 看到紅波來敬酒,陳大頭也不客氣,酒一杯又一杯地干下去。袁舒看到這種情況,保持矜持本色。男生來敬酒,她都謙遜一番,從不喝下。陳大頭這酒一喝多,人更狂。第一次向袁舒敬酒,袁舒不喝,他讓過。讓了2次之后,第三次又向袁舒敬酒,袁舒還是沒有把酒喝下去。這陳大頭就不肯啦,說一定要袁舒喝酒,不然就是不把他當兄弟看待。紅波忙來解圍。 “我替袁舒連喝三杯吧,大頭。”紅波低聲下氣地說。 “大頭是你叫的嗎?”另一個叫于虎天的體育系學生說。 “阿波,你如果要替袁舒喝,就得連喝六杯,要就喝酒,不要就拉倒。”大頭倒沒有和紅波計較稱呼問題。 “六杯就六杯,有什么了不起!奔t波豪氣沖天。4個男生喝得天昏地暗、日月無光。袁舒想先走,但陳大頭、于虎天總是不肯,擋住袁舒的去路。 喝到12點,陳大頭才醉醺醺地招呼兩個同伙離開。離開的時候,伙計要飯錢,陳大頭指著紅波說:“今晚是他付賬,等一下你找他就行啦,我們先走! 袁舒說:“哎,怎么能這樣呢?陳大頭,你回來,你的帳自己付!钡惔箢^哪里還聽得見。 無奈,袁舒只好對小二說:“多少錢?” “375元!”小二說。 紅波醉眼朦朧說:“你有沒有搞錯,怎么會這么多錢?算錯了! 老板說:“不會錯,要不然我一項一項算給你聽! 紅波只好把一個月的生活費全部拿出來,還不夠,袁舒沒有好聲氣,把剩下的錢補上去。 “老板,開票!”紅波說。 第二天,紅波找到陳大頭:“大頭,昨晚那頓飯共花去375元,五個人,平均起來每個人75元。你們三個人,要還我225元。這是老板的發(fā)票。你看看! 陳大頭接過來,看都不看,就把票據(jù)撕掉,“紅波,你也太小氣了,請一頓飯還不肯,真的太小氣了。你這樣的小氣鬼,還想泡妞,泡你媽去啦。哈哈!闭f完就揚長而去。這十足的傲氣,對體育系的人來說,誰都受不了!瓣惔箢^,你回來!”紅波厲聲說。這個時候,恰好于虎天也經(jīng)過,紅波說:“于虎天,昨晚那頓飯375元,平均分攤,每人75元,你要把75元還我! “于虎天,不要去聽紅波胡言亂語,他想勒索我們!标惔箢^說。 “把他整理一下”陳大頭低聲對于虎天說。 “嗯”于虎天使個眼色。 “那好吧,紅波,你去我們宿舍拿錢!标惔箢^說。然后把紅波引到一個偏僻的地方,和于虎天合圍紅波?蓱z紅波成為陳大頭他們兩個人的刀下肉。兩個家伙也太可惡了,都是同系同學,欠人家的錢,還下手這么重。紅波被打得鼻紅臉腫,爬都爬不起來。 這件事情很震動,全校學生幾乎都知道,但奇怪的是,學校有關方面卻靜悄悄,沒有人出面做出處理。原來學校一個主要領導是陳大頭的舅舅。陳大頭在體育系時而是“鎮(zhèn)關西”,時而是“牛二”,時而是“西門慶”。有時候在上課的時候,當著同學、教師的面,就敢去抱女生,甚至還敢把手伸進女生的內衣里面。大家敢怒不敢言,連老師也如此。而體育系的領導,和陳大頭稱兄道弟,關系密切。 |